Sunday 9 October 2005

Killing me Softly



理當這應該是一首情歌,

但在夢裡出現的我,朝著你大聲的吼出詛咒。



你選擇在一切明朗之後,再度製造出曖昧不名的氛圍。

只不過這一次我拒絕感受。

唯有在身為旅人的角色才會特別的因風花雪月而感動,

即便眼前的不過是平凡的一花一草。

在為眼前的美景讚歎之時,經過的居民卻一腳採過那朵嬌豔的小花。



所以你誇大。

生命裡的每段風景,你竭盡所能的收錄在你的記憶裡,

那些合適的人,成就你誇大的演練對象。

一個個笑容朵朵伴著銀鈴般的清脆的咯咯聲,

鼓舞著口沫橫飛的你愈加暢所欲言。

曾幾何時我也在那群仰望著你的人之中,

記憶中唯一不同的是我從不對你放聲而笑,

你總是稱讚我的溫柔婉約,不同於一般的女子,

我還是淺淺的一笑。



我沒跟你說得,是在那一個個還有深意的微笑之後,

不過是對你高調言論的茫然無知,

你說得是我都不懂得,

就像我說得,你也都不懂。

只不過之於你,我選擇微笑,

之於我,你選擇漠視。



[Fuck you!] 我在夢裡用盡氣力對你喊出,

被這力量震懾住的,不僅是夢中的我,

那個被話語驚醒的我,發現自己躺在雙人床上,

眼角爬滿了淚水。



我看了床頭的時鐘,

無力的指針懶懶得指向接近四點的方向,

killing me softly,

我嘆口氣,翻過身,等待想睡得時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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