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4 November 2005
It's a bless.
'To be able to live here, and to experience this life is... a bless.' Yanni.
Yanni是新認識的希臘朋友,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老是像個四五十歲的老頭
一般,動作、思考都十分緩慢的人。我對希臘人的印象不多,除了那些在神話故事
裡頭出現的那一群脾氣糟糕、又好色的神們,就是那部跟瑪姬在大三的聖誕節前在
台北微風裡的國賓戲院看得My Big Fat Greek Wedding所帶來的印象吧!Yanni真
的不愧是希臘人,除了長相就是典型的希臘臉之外,那溫吞的個性真是讓我愛到極
點。新朋友中,雖然不是很熟悉但總覺得他最親切了。跟他也沒見過幾次,但是總
是會有個默契在行走的時候、逛藝廊的時候會相互會對方停留腳步。
那天我們坐在南岸,算是第一次這麼親密的交談。他談到了離開英國之後,
想到美國去發展的夢想。對他而言,美國的確存在於一個夢境之中,什麼樣的夢境
他也沒說得很精確,倒是點出了在一個資本主義發展極致的地方,生長的一群不可
思義的人群,怎麼可能就這麼遺忘了他們,忽視他們的存在而不去了解他們呢?
我提到之後的旅遊計畫,除了安排去東歐之外,還打算去非洲。之後的話題就
停留在非洲。我說來歐洲唸書是一個很好的機會,讓自己離開一個島國的封閉,
把自己放在一個大的環境下成為一個nobody,進而去了解身邊的人,不同的人、
去懂得尊重一個個體、一個文化、一個態度。那是一個層次,一個妳不需要完全
接受、認同但必須給予基本尊重的一個層次。我說能念文學是件再也美好不過的事,
因為閱讀不同國家、種族的作品,讓我有更多的機會去了解、去聆聽、去感受。
I said I am glad I am able to feel, to expericen and to understand.
Yanni沈默了一下,看著我說,It's a bless!然後我也沈默了。
Then I said, Indeed, I am blessed.
我很少這麼相信著上天有個力量在冥冥之中引領著我,如果要以科學
實際的狀況來看,我可能得感謝我的父母。但我知道人生有更多的事情不停
的發生著,那不是只有父母能給我的。而事件就這麼的發生了。預期中、意外的、
在毫無準備也無法準備的狀況下,事件就這麼的來了,並非每件事情都是美好,
的確也發生過不少令人沮喪、甚至懷疑自己的存在,但終究他們還是一直一直的來了。
就好像未來。就好像不停走動的時間。
也許是點的a pint of beer使我心情放鬆,我們走過Blackfrair Bridge的時候,
我的確是感到無比的輕鬆自在。那句,'it's a bless.'一直在我腦中反覆的出現。
我想在那個當下的確是欣然接受這樣的安排。沒有抗拒、沒有辯駁,而是打從心底
的接受。於是我又不禁微笑起來。
往South Kensington的地鐵上,Yanni對我說:
'I can imagine you live very well in London.'
'Yes, I enjoy my life here very much.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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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think I am glad to be here. To be part of this city.
Though sometimes London can be really cold and really depressing,
I still am glad I am here.
After all, people come and go, but I am the one that stay.
And it's never lonely to be alone.
It's a bles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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